都市问情 1、网上惹情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我是一个农民子弟,有着浓重的农民基因,即使到了北京这座大城市,骨子里还是没有被都市的风给染上多少,第一感觉就是这里的东西太贵了,这里没有我住的地方,可北京的女人太美了,看着自己的家伙就翘起来,直愣愣地想寻找一个目标,可是目标都太高了,找了不知多久,还是瞄不了准。 互联网是个好东西,可以让人在网上尽情地撒欢,不管男女,都可以随便的发情犯骚,还可以不见面就结个婚玩,甚至还可以来个舒服舒服下面。 饱暖思欲,我是农民也不例外,吃饱了,不去健身房,在床上运动是最经济实惠的,舒服了自己,也舒服了别人,一举两得,如果真的好了,趁机还可以搞个媳妇,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了解了。 农民的基因很醇厚,专一又多情,专一是对土地的专一,多情是不仅要种小麦,谷子和玉米也不能少,还有蔬菜和豆角,这都是生活不可或缺的,女人当然就是自己炕上的灵光,看着光溜溜的在自己的眼前,哪里还顾得上地里的庄稼? 我的故事开始了,要从网上说起,隐私给你看,不是白看,看了要想想自己,网上的情缘可能让人一辈子眩晕,也可能让你看见真实的自己。 我打开笔记本,一个陌生的人就加入了我的好友里,没几句就直接进入正题,在我这个老互联网的电脑里,我只有“嘿嘿”笑着,我从来还没有这样笑过,可是这次却让我真的笑了。 这个叫做惹人的慧慧的女孩上来就吊我,真把我当做菜鸟了。这年头很多,但白给的少,和天上掉馅饼一样的比例,我从来不相信一个美女主动找上门来,让你睡,还是免费的。 但她的照片还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,清纯中带着些许,尤其是波涛汹涌的,让人看不见任何风景,只有一条山谷,深不见底,想看却遮住半边。 约好了地点和时间,我到真相会会这个慧慧。 地安门,人山人海,一眼就看见一个nai子都流出来的小女孩。 “你在哪儿?”我拨打了她的手机,就看见看见nai子都流出来的小女孩取出电话,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。我想看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招,就说:“我在堵车,你稍等一会。” 不一会儿我就看见一个花格子慢慢地走近了她。我心想,给我上套,老子干事都嫌麻烦,还上套?就打了电话:“你站在路边那个垃圾桶旁,我马上过来。” 开到小女孩身旁,打开车门说:“美女,还不上车?”美女上车,在说话时,已经在10公里以外,让花格子见鬼去吧。 我不是色鬼,可是我不愿意被人整蛊,泡妞正常,泡妞被人整蛊了就太失败了。 我说:“你真漂亮,还年轻,你流出的白花花的是什么肉,让人流口水。” 看见这个小女孩我就知道她是玩仙人跳的,说的话就流里流气了。感觉自己像个流氓。 nai子流出来的小女孩说:“讨厌。”我说:“我晚上不用吃饭了,你吃什么?”nai子流出来的小女孩说:“为什么,我吃川菜。”我说:“我就吃你,你的秀色。” nai子流出来的小女孩撇撇嘴,眉毛网上一跳,说:“你还想什么?” 我说:“没想什么,你紧张了?是不是花格子没跟来。”小女孩叹口气,根本就没有当回事,笑着说:“你知道?” 这个小女孩真的一点都不慌张,被人点破了局还这样镇静,真的让我不得不佩服。 “我当然知道,你怎么不紧张?”小女孩把nai子掩了掩,说:“我紧张什么,你愿意请我吃饭,我愿意让你吃豆腐。” 小女孩的大剌剌,让我很吃惊,既然已经把自己扮成流氓,那就流氓到底,说不准哪会儿我还是被她给陷进去。就笑着说:“那我先吃一下好吗?” 没想到小女孩根本就不在乎,把个ru房就漏出来,笑着说:“吃吧!” 2、勾女小惠 一个白花花的nai子就在嘴边,红红的ru头像个草莓色的点缀,舌尖轻轻舔了一下。“味道不错,没下毒。”老二立刻就竖了起来。虽然是开着车,可是一个小手顺势就摸了过来。 美女说:“注意开车,我就喜欢你的直接,其实我更喜欢你的智慧。” 我还***有智慧?我自己对自己的智商倒是不怀疑,可是我对自己今天的调皮却后悔。千万可别第一次想点事情就给办进去,那我一生的清誉可就毁在一念之差了。 我说:“为什么?”美女说:“开始干这一行已经一个月了,别人都没摸过我的nai子,还让我们给敲了,你是个例外。” 小女孩还真实在,毫不掩饰自己曾经干什么,或者即将干什么,这让我不得不加了小心。 我说:“你不怕我告发你?”美女说:“有什么可怕的?说不准警察也想摸,我给他摸一下,我就又回来了,也没损失。” 我说:“那么说你不是卖的?” 美女说:“谁他妈卖了,我也是玩智慧的。” 听她也是玩智慧,我忍不住笑了,说:“这单买卖吃亏了吧。” 美女说:“看你怎么表现了,吃一顿饭也就赚了。”我说:“不怕我把你卖了。”美女说:“卖就卖吧,反正都是你们男人,在哪都是卖。” 北京的交通在下班的时候糟糕的很,堵车的空档,我就伸手摸向了白白的根儿,往里一探,我的手被挡了一下。 沟沟壑壑的褶皱中间的正是靶心,蝉翼般的薄,又是胶皮劲儿得韧性,让我的手欲罢不能却小心翼翼。 总不至于一个手指就要完成这么神圣的动作,还是留着吧。 我说:“你是处女?不是做的吧。” 美女笑得很妩媚,说:“谁***做了,我只让他们插到一半,就那个花格子。” 我还真佩服起花格子了,说:“他受的了吗?” 美女说:“我用nai子,有一次,他的玩意都把我的nai子磨破了,你看,这还有伤痕呢。” 我说:“那我也是一半了。”美女说:“当然,你又不是我男朋友。”我坏笑着说:“用嘴可以吧。”美女说:“亲嘴可以,亲你那玩意,我不干。” 金山城,要了个包间。外面很杂,声音燥得像菜市场。 我说:“你还真迷人,我有点喜欢你了。” 美女不耐烦地说:“别废话,拿开你的手,痒死人了,服务员,来个鸳鸯锅。” 胡乱点了些菜,美女说:“就这些了,快点上。”服务员走了,只剩下美女。美女说:“你那难受了吧,你们男人就是贱,骗你们我就开心。” 小女孩的幸灾乐祸让我再一次吃惊,太不掩饰自己的思想了,我说:“你让男人伤透了心了吧,否则怎么是个虐带狂。” 美女说:“我喜欢看男人干不着着急的样子,有一次一个男人家伙还没掏出来就流出来了,我抓着那玩意,花格子就来了,你说好不好笑,弄了我一手,敲了他五千,不过他也赚了,摸得我nai子好痛,还摸了我的下面。” 我上前就拉着她的手说:“你就不湿?”美女说:“湿了,当时我都想让他插了,可我忍住了,那家伙舔得我受不了了。” 我就笑了,美女接着说:“他看见我还未开苞,那舌头就直接攻击我的那膜,都进去了半截舌头。”我说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美女说:“你就叫我小惠,你叫什么?”我说:“叫我超哥。”美女说:“超哥,菜来了,吃吧,我饿了。” 3、半截爷们儿 饭吃得狼吞虎咽,看着火锅不停地翻滚,我笑着说:“你要是就着火锅吃我的家伙,是什么滋味儿?” 我在想象着这个红唇里真的沾着辣椒油舔着,一定会比那个半截爷们儿幸福。 小惠摸了一下,说:“那你就把那玩意放到油锅里涮一下,我就吃。我吃过火锅驴圣,还真的没有吃过人的。” “去你大爷的,我只能到你那里涮锅,在火锅里涮一下就熟了。” 吃完饭,美女说:“我们去哪?”我说:“你喜欢热闹还是肃静?”美女说:“今天我想静一下,每天都闹。” 我说:“去我办公室吧,喝喝我的功夫茶,还有音乐。” 美女说:“有没有床?” 我说:“让你失望。” 办公室肃静的很,我取出光盘盒说:“听什么音乐?”美女说:“安静一点的。” 我说:“我的美女,你让我肃然起敬。”美女很诧异:“为什么?”我说:“我终于看见你的洁净。” 美女笑了笑,摸了我一下说:“你没看见我给你摸那玩意。”我说:“先别摸了,听会儿音乐,就月光吧,吉他曲。”美女应了一声就坐下了。 “你是哪儿人?” 小慧说:“四川,出美女的地方。”我摸了一下她的胳膊,笑着说:“也是,就这皮肤,也只有四川才能有。” 小慧毫不含糊地说:“还有nai子,听他们说,川妹子的nai子最柔软。”我说:“我没听说过,谁告诉你的,又是那个男人摸了你说的。” 我又不正经了。 小慧说:“不说这些了,你的茶还真有味。”我说:“这是一级铁观音,一斤就3000多元。”小慧说:“这不是喝金子吗?” 我就笑着说:“是金子,但不是。” 小慧显得很开心,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情绪,在屋里就四处看个不停。 我说:“什么时候来的北京?”小慧说:“不愿想,忘了。” 我说:“你年龄不大。”小慧说:“我才19。”我说:“年轻着呢,我可以做你的叔叔了。” 小慧笑着说:“那我就叫你叔叔了。”说着,就贴过来。柔软的nai子就挨着我的嘴边。我轻轻的碰了一下,那小草莓就轻轻的跳了出来。 小慧亲我了一口,就立刻又坐回原处,笑着说:“叔叔,你叫我喝茶,说点什么?”我说:“你想听什么?”小慧说:“听点正经的,乱七八糟的听的太多了。” 看见小慧安静地坐在那里,我变得正经起来,说:“好呀,那方面的?”小慧幽幽地说:“你说女人可以相信男人吗?” 我一听差一点笑过去,说:“这个问题太复杂,但是可以回答,就是不完全。” 小慧喝了一杯茶,仰着头说:“为什么?”我摸着小慧的手说:“你的手别老蹭我,说正经的就不要往下三路招呼。” 小慧笑着说:“不是故意的,如果你能说正经的,我就可以正经的招呼你,如果你能忍受不正经的还说正经的,我就佩服你。” 我说:“这倒是个难题,好,我说正经的,你为什么不好好的找一份工作?”小慧说:“这不是好的工作吗?你怎么出水了?还有点粘。” 我拨开她的手,说:“你这样弄,能不出水,你舔一舔,味道肯定很好。” 小慧说:“我从来没舔过,嗯,味道还可以忍受,他好大呀。”我说:“不正经了。”小慧说:“你正经的说呀,我可以不正经。” 我真的调皮了,面对这样的女孩,是个男人就受不了,更何况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女人,就笑着说:“那我们先不正经吧,然后再说正经的。” 我就浑了起来,色迷迷地摸着小慧的ru房说:“它可真大。不是小馒头,是个大倭瓜。”小慧说:“你的也很大。”我说:“我看到你那个圈圈了,你真是处女。” 我对小惠的来了兴趣,好像不止是我,每个男人都会有兴趣,如果真的没有那个圈圈,我可能就少了很多麻烦。 小慧掰开我的手说:“当然,别瞎摸,只能到圈圈哪儿。”我说:“好嘞,舒服吗?”小慧笑着说:“还可以,就是不解劲。”我说:“那我就深一点。” 小慧四处摸了一下就说:“不行,我的手机呢?” 我得意地说:“你一定在纳闷,你的那个半截爷们没来电话,我早就趁你不注意给你关机了。” 小慧整理了一下衣服,掩上了ru房说:“你真够坏的。” 我说:“那也没你坏,就想着骗我。”小慧说:“这不没骗成,还白饶你半截。”我说:“我可不希望半截。”就使劲往里伸。 小慧有些抗拒着,哀求着说:“唉,唉,你别再使劲了,快进去了。”我说:“就是要进去。”小慧严肃地说:“那我就告你去。” 我“嘻嘻”地笑着,说:“告我?”小慧说:“没错。”我说:“那就告去吧。”就一使劲儿全进去了。”小慧说:“唉吆,疼死我了,你真全进去了。”我说:“舒服吧。”小慧就直叫疼,我就安慰说:“一会就舒服了。” 流氓没有商标,我不是流氓,此时做着流氓的事情,心里一点也没有愧疚感。 这层层叠叠的山峦用手指和用真家伙绝对不一样的感觉,指甲上的肉已经钙化,是硬碰硬,当圆圆的头慢慢摊开百叶窗的时候,才发现如河蚌一样的拥挤是何等的滋润。 如醉如痴,恨不得一条缝隙一条缝隙的探寻,把每条沟壑里的水斗挤出来,再慢慢地合上。 我顺着沟壑一条条逡巡着,像个和平时期的战士,没有战事,自然就悠闲,慢条斯理地不小心就到了门口,柴门还有些抗拒,弹性的让我几次都无功而返,但这更加激发了我的斗志,刺刀上枪,毫不留情地刺过去。 “哎呀”一声,小惠脸上流下泪来。 小慧就呻吟着,渐渐地没有了抗拒。我说:“舒服了吧。”小慧好半天不说话,脸上做着奇怪的表情:“没有,就不舒服。” 我说:“那怎么不说话了?”小慧的回答让我太吃惊了,“我在想如何搞你。” 我说:“想搞我?想如何搞我之前就先想享受吧。”我就使上了劲儿。”小慧就皱着眉头说:“别太使劲了,……再使点劲,唉,对。”我说:“到底是用劲还是不用,不过你真棒,你那个半截爷们真***没福气。” 4、沙发杀人犯 在沙发上,凝脂的ru房紧贴在我的胸口。小慧竟然是笑着脸,我看了一下沙发就说:“你真是第一次?” 小慧说:“你还感觉不出来,人家可是第一次。”我严肃地说:“要我负责吗?” 小慧说:“你自己感觉吧,我可不强迫你,再说你也没什么好的让我一下子就爱上你。”我说:“这主要是你的选择,你还愿意回到花格子那儿?” 小慧说:“一开始我就没有想在他那干,主要是没有办法。” 我笑着说:“这就赖上我了。”小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脸上没有表情,说:“这是你自己想的,我可没说,就我这条件,出去买,一个月就能开个小卖店,反正已经被你干了。” 我嬉皮笑脸地说:“那你就去买吧,过几天我再干小卖店老板娘。”小慧就敲打着我的胸膛说:“你缺德吧。” 一趟粉拳伴着跳动的小白兔就打过来。我毫不迟疑的覆上新包的鸡头肉,的红唇的也轻轻的叼住。我说:“要卖你去卖,只不过我全买了。”小慧说:“讨厌,是男人我都卖,就不卖给你。”我说:“你说的,那我就撒手了。” 离开柔软的ru房,在这寂静的夜里,还真有点舍不得。可是,一个柔软的巧舌如同蝮蛇般从胸口游着,逐渐游向我的敏感,我喜欢这种享受,那条蛇一点也不老实,游曳完我光滑的圆头又向生命的火山口钻去。 我无暇顾及眼前的美景,浑圆柔软的ru房,一个19岁的健美的嫩得出水躯体,翘臀、细腰及的项颈曲线。我静静地享受着温暖的环境,如鱼在水中,游呀游,……跳龙门了。 我说:“好吃吗?”小慧说:“都射了一次,还这样多。”我说:“遇见你,不多都不成,潜能全都调动起来了,全咽下去了?”小慧就嗯了一声。我说:“你这个杀人犯。” 小慧说:“我要是杀人犯就再宰杀我一次吧。” 已经不能再软了,可是溪水早已经潺潺,轻轻的挤进去,就如在伤口上轻轻的贴上洁白的棉花。柔软贴着柔软,静静地,我不想动,就希望这样软下去。 小慧说:“它又硬了。”我就“嗯”了一声,我不愿意说话,多年的想像在这一刻实现,如鱼得水,我不想,想的只是这一刻的欢愉。 小慧说:“它又跳了。”我就又“嗯”了一声。我不喜欢金戈铁马,我喜欢如脉搏的生命感。就让它自己跳吧。让它自己释放自己,何需借助外力。 小慧趴在我身上,软软的没有力气。”我说:“我开始喜欢你了,我能帮助你什么?” 小慧说:“大色狼,别来这一套,有人早就用过了。” 我说:“我是真诚的,你看我像骗子吗?”小慧说:“骗子也不会写在脸上,我知道和你在一起很高兴就足够了。” 我说:“你还是个孩子,不应该这样世故。” 小慧坐起身来,笑着说:“我是孩子,你还干我,还不惜香怜玉,还干得我死去活来?” 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,说:“这是两码事,我觉得你应该去上学。”小慧竟露出天真的笑容,说:“好呀,你给我出学费,你管我吃住。”我说:“没问题,就怕你收不回心。” 小慧脸上立刻又显出惆怅,无奈地说:“我还有心吗?”我说:“不仅有,还是一颗善良的心。” 小慧的眼里闪着泪花,没有脂粉的脸庞毫无表情。月光斜斜照进来,音乐也很有曲调。我发现我开始有些喜欢这张还没有被风尘沾染的脸。一阵电话铃响,小慧就四处寻找手机,看着我接起电话,就笑了。 5、以前是什么样? 我接起电话就说:“王峰,这么晚了,就不想让人肃静一会儿?”王峰说:“你小子身边肯定有女孩子,又花花了,该收一些了。” 我说:“纯属偶然。”王峰说:“每次都是偶然,偶然串成了串,就不是偶然了。”我说:“快说吧,什么事情?” 王峰说:“你下班早,我放在你办公桌上的上市计划,快看一下,我去美国还要用。” 走到办公桌旁,看了看说:“我知道了,明天就看。”王峰说:“还要提意见,主要是美国的投资管理公司的选择。” 我说:“美国的这些公司不都调查过了吗?”王峰说:“可是你在这方面有经验。”我说:“静菡给我说过了,我已经和吴琛通过话,他说这些公司都有能力完成IPO。” 王峰说:“不管你了,明天晚上我就要你的意见。” 放下电话,小慧就搂着我的腰说:“这里真是你的办公室。”我说:“当然,你看这就是刚才电话里说的文件。” 小慧看了看,笑着说:“我也看不懂,不过我相信你了。”我笑着说:“你不要把自己先划到风尘里,你还清纯,只不过干了几件不愿意干的事情。” 小慧风尘中还是透着嫩稚脸显得很无奈,恨恨地说:“可是一想到那些事情就觉得恶心。”我揽着小慧的腰,笑着说:“那就不想,听我的话,好好找份工作吧,如果你愿意,我也可以给你介绍一份。” 小慧说:“你不如直接说做你的二nai呢。” 我说:“我还没有结婚,怎么是二nai,要是也是大nai。” 小慧有些吃惊,就问:“你还没有结婚,是不是太挑剔了?”我笑着说:“主要是没有遇上你,现在我已经想结婚了。” 小慧撇撇嘴,笑着说:“你就骗我吧,不过,我也很高兴。” 我说:“骗你你就高兴,真是受骗狂。”小慧说:“至少你现在还没有骗我,你的名字是真实的,不像那些男人,一说自己的名字就叫楚留香,你的办公室也是真实的,也不是一些男人专为骗女孩子准备的房子,看见我你高兴也是真实的,你刚才的神态已经表现出来了。” 我拉着小慧的手,第一次正式审视着这个女孩。”我说:“没想到你很仔细,也很聪明,我更喜欢你了。” 小慧说:“我喜欢你的直爽和真实,因为我见过太多的虚假,全是假的,就连我的爸爸都是假的。”我笑着说:“爸爸可是假不得,要不就不知道姓什么了。” 小慧笑了一下,说:“你倒是很幽默,也很会讨女孩子喜欢。”我亲了一下小慧的脸蛋儿,柔柔地说:“这辈子就是不会欺负小女孩。” 小慧猛地挣脱开我,严肃地说:“你不会欺负女孩子,刚才干什么来?”我笑着说:“那是爱你。” 小慧又拉着我的手说:“你怎么讲瞎话连草稿都不用打?”我说:“看见你的脸,我就有了文章,还用什么草稿?”小慧就笑了,笑得花枝乱颤。 我说:“你笑什么?”小慧说:“我笑你演戏一定能够获得奥斯卡奖,就像是真的。”我说:“就是真的,时间可以说明一切。” 小慧说:“我相信你,就算你是演戏,我也喜欢,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给我演戏呢。”我笑着说:“那我们就先演着,然后就假戏成真。” 小慧上前搂着我的脖子,将脸挨得紧紧的。 小慧说:“讲讲你自己吧,我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。” 我说:“我是男人,首先,面对你这样一个美女毫无抵抗力的男人,我20岁闯北京,混到现在就是你看到的这样。” 小慧有些羡慕地说:“这样还不好,一个老板,我要是要这样就满足了。” 我说:“我也满足,只不过人的是无限的,有了一百万就想一千万,没有尽头。” 小慧说:“我可不想那样,我要是有了钱就在海边买所房子,天天看海,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个孩子,我就想这些。” 我说:“你还小,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是这样的想法,开始谁不想这样,到最后就身不由己。” 小慧说:“你以前是什么样子?” 面对一个美如花的女孩,我鬼使神差般的回忆起只属于自己的过去。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高中学生,标标准准的农民。 6、农民最缺钱 农民最缺的是什么? 钱。 上学是需要花钱的,我的高中生涯已经把家里的钱花了底儿掉,父亲的口袋里再也找不出一毛,妈妈也只有眼泪。我只能躺在炕上听着他们对我的人生抉择。 “白花钱,还是不要念了。”父亲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有点颤。 “可是孩子还小,不念书以后怎么办?”母亲是爱儿子的。 我不喜欢听吵架,窝在被窝里哭了很久,哭着睡着了,哭着醒了。醒的时候,我点燃了平生自己的第一支烟,那是家里待客用的。我决定休学,我不想让爸爸妈妈为我吵架,我的学校少了一个学生,我多了一个职业:农民。 我做了农民,可是我还想着我的爱情。 我喜欢紫涵,在我们的小城镇,这个名字非常高雅,可是我更喜欢这个人。 紫涵很吃惊,说:“为什么休学?”我说:“不为什么。” 紫涵说:“我可以偷我爸的钱,咱俩花。” 我苦笑着说:“虽然是钱的问题,但是我不是钱的问题。” 紫涵有些诧异,摇着我的手说:“到底是什么问题?”我说:“我不知道,我还没有考虑,只是觉得我应该长大了。”紫涵说:“你一定能考上名牌大学。” 我说:“你求老师给我保留学籍,今年我会考的。” 在高原上的沙滩本身就一道风景,在这道风景上,我背过英语单词,我背过女孩子,我撒过尿,我小息过,我迷恋过。 小的城镇和大城市不一样,小的城镇有着大城市的生活方式,上班,下班,还有大城市没有的田园特色。即使步行,几分钟就走到田间,如果你不挑剔,随手就可以摘下一根黄瓜,在衣袖上擦擦,放在口中就是美味。小城镇的男女不像大城市的那么现实,他们纯洁得就像顶花带刺的黄瓜,每一口都是凉爽的。高中的男孩和女孩都已经成熟了,虽然还顶着花,虽然还带着刺儿。 紫涵说:“我还想看看你的那个玩意。”我有些不情愿地说:“都看过一次了。”紫涵说:“还要看,你看过我很多次,我只看过你一次。” 我说:“你还摸过我呢,我只是看。”紫涵说:“你要让我看,我就让你摸。” 小女孩的手是柔软的,小男孩的是硬硬的。最让我吃惊的是她要吃我。紫涵说:“我想吃他,我看见妈妈吃爸爸来。” 我说:“你真流氓。” 舌尖是柔软的,牙齿是硬硬的。很生涩,我的手摸着这个刚刚发育良好的ru房,我心颤了一下,我的就颤了一下,火山就爆发了。我长大了。 可是我知道,这个城镇的女孩不属于我,因为我的户口已经让我们天各一方,她是城里人,我是老农民,在这个偏远的山村,从来还没有人夸过这道坎。 就在那一刻,我有了决定:我还是要高考! 7、白藕胳膊 考试是在炎热的七月七日。一个农民的儿子以农民的身份考取了一所中专学校。因为省钱。农民做得很好,粮食丰收。白天学习,晚上干活,凉快。我的粮食丰收了,我的学习过关了。 在丰收的日子,我踏上了火车。 我一直没有面对紫涵,考试的时候,我看见了她。她也考试,她远远看着我。 我看见稚嫩唇,也看见了已经略显的。 我浇灌过得花,越来越艳。后来我知道她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,以后就是明星了。 我没有勇气走过去,那一刻我感觉我的紫涵消失了,在我的世界里,只有心里还有她的名字。 第一次出远门,第一次坐火车。火车在飞速的延铁轨向前,那是方向,也可能是终点。火车上人们东倒西歪的散落在每个角落,我好奇地看着,这些对我来说,就是太空的繁星,也是崭新的世界。那个时候,农民工和农民学生还没有区别,都是蓝色的裤子和五花八门的上衣,也可能是城里人穿剩下的,就救济到农村了。 一个衣着和我相差无几的老人坐在我的对面,笑呵呵地看着我。老人说:“你是去哪里?”我说:“沈阳。”老人总是很亲切,可是老人的女儿却是冷冷的。 方珊珊,小城镇的姑娘取了个时髦的名字,看一眼糊涂,看久了还觉得美的女孩。看着老人和善的笑容,我就想起爸爸,爸爸也是这个年龄,脸上的皱纹也是沟壑纵横,手上满是老茧,可是脸上却总是笑着。 我理解爸爸那天的决定是多么的痛苦,也是多么的无奈。我笑着说:“您这是……”老人还是笑呵呵地说:“送女儿上学。”看得出,老人很得意。我说:“那所学校?”老人说:“沈阳工业学校。”我有些惊喜,赶忙说:“我也是。”我的惊喜都表现在脸上,第一次出远门,没有经验,我好想有个依靠。 女孩只是眼睛闪了一下,便有沉静了。 因为这个女孩,杨伟,一个男人的名字,很不显男人的名字就出现在我的生活。 虽然远在郊区,可是一进学校,我的眼前就乱了,高楼大厦在火车上就吸引着我,可是到了跟前,就仰着脖子看不够,这里的楼比我们家里的不知高多少,我数不过来楼层,家里的楼房只有两层,那是政府办公楼,每次进去,都有种自豪感。 学校里,彩旗招展,临近大门口,一个个老乡会的招牌吸引着人群就自动分流。山村的老乡都很朴实,有时自我介绍都很简单。杨伟说:“我们是老乡,有事就吱声,杨伟。”简单的有点过。 可是活波的眼神还是吸引了我。 很快他的眼神就被方珊珊吸引过去了。 一个凄美的故事就开始了。 “请找一下李超。”在一个全是男生的班级里,门口有一个娇滴滴女声,引得全班的学生都转过头去看。 我不习惯自己刚刚改过的名字,没有反应。同桌提醒着说有人找你,我才走出门口。 一个美女,应该是绝对美女就站在我面前。我有些举手无措。我习惯朴素的紫涵,而一个时尚的美女使我激动的就如现在的“粉丝”。 我死死地盯着白白的如嫩藕的手臂,我没看过完全的胳膊,我的朴素的紫涵胳膊是包裹着的,即使完全给展示时也是有些苍白,这是一个有着红润的白藕。 8、动了欲望 白藕的手伸向我,我激灵了一下,我想起那尖尖的笋尖。握过去,还没有使劲,就感觉笋尖抖了一下。我忽然意识到我的老茧弄疼了她。可是笋尖的诱惑还是感动我。 我的脸像块红布,喃喃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女孩很大方,爽快地说:“我叫陈楠,楠木的楠。”我说:“我叫李超。” 陈楠说:“我想请你加入我们的文学社。”我有些木纳,诺诺地点点头,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 喜欢舞文弄墨就是这样幸运,学校组织的文学社要我加盟,我是新生代表。就这样,我就糊里糊涂的成了文学青年。 我第一次开始做新生的梦了,我的朴素变成了白藕。我在云里开始飞翔,我的展示给白藕。 故事还是昨天的,主角变成了今天的。 还没有等我缓过劲来,文学社就召开了代表会议,我也参加了,我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,在中学我就是文学青年,可是在这么多陌生的人群里,我还是有些不自然。我把手缩进衣袖里,生怕别人看见这双满是老茧的手。 “《黑石》走到今天,在学校的影响力非常大,可是如何突破却是个难题。今天就是要探讨这个问题。”白藕莺语燕歌着。的颈项就在我的视线里,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她说什么。 一个长得很帅的男孩站起来说:“现在是九十年代,严肃时代已经过去,学生更应该喜欢有感情的,我觉得应该出一期以感情为主的,同时也让大家争鸣一下。” 我不喜欢这个大我一届的叫做石磊的家伙,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白藕。可是我还是喜欢他的提议。他刚说完,下面就开了锅,就像村里开会,就是没有那浓浓的旱烟味。 有人说:“《黑石》是校刊,严肃是宗旨,不能说变就变。”又有人说:“可是严肃的东西就那些,我们总不能把政治课本都刊登上。”还有人说:“我们不刊登政治课本,但是可以把琼瑶再版一次。” 哈哈…… 这次探讨无疾而终。”大家散去了,还在争吵着。”我也交了我第一次的稿件。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离开你的唇,我的歌就寂落 当你的气息在空中舞成彩虹 我就在雨后轻声的和 我的爱就是你的发稍舞者 没有你的舞动,我的舞即使精彩也沉默 当你的秀发飘成瀑布 我就在水畔幸福的坐着 我是一个舞者 为你,我可以放弃那美妙的旋转 只做你的陀螺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看见冬天的雪,我就为你的春天歌唱 听见夏天的蝉鸣 我就为投入到秋天的收获 我就是你的唇角的歌 在你的唇际,我才能和着你呼吸 才能品着爱的硕果 因为这首诗,我有了在大城市的第一次约会,第一次与女孩子在公园里,门票是她买的,我没钱。陈楠坐在我的对面,白色的连衣裙,的颈项,白藕般的手臂,红色的唇。我忍不住又把手锁进了衣袖。 看着陈楠,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,就喃喃地说:“社长,我不习惯这种环境,你有什么事,我一定照办。” 我有些拘谨,我能闻见白藕的脂粉香味,我能清晰听见她的喘息,我快晕了。 陈楠笑了,就说:“你不要紧张,主要是探讨一下你的稿子。”我说:“我是瞎写的,不行就丢了。” 陈楠说:“你写得很好,只是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经历。”我说:“人的经历都一样,只不过环境不同。” 陈楠有些诧异,笑着说:“什么环境不同?”我低着头,羞羞地说:“城里人的爱可能发生在咖啡屋,农村的爱可能发生在田间地头。” 陈楠“嗯”了一声,并没有反对。我就像受到鼓励,接着说:“可是结果都一样,沉甸甸就如稻穗。”陈楠说:“好一个沉甸甸的稻穗。” 随着聊天,我的拘谨慢慢消失,小船自由的在水里漂,毫无目的。我忽然就好像进入了麦田,那是我最熟悉的地方,我可以在那里流汗,也可以放声大笑。 我说:“新诗潮能荡涤人的心灵,琼瑶能唤起人们的浪漫,金庸能唤起人们的侠义,这主要取决表达的目的。《黑石》改版不应该是形式上的,应该是目的上的,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。” 陈楠说:“好,接着。”我取出一只烟,我的烟已经上瘾,陈楠并没有反对。 我说:“我觉得应该是并行,严肃与新潮,可以增加一个副刊,副刊上面百家争鸣,正刊反映严肃,就如人民日报。”我已经忘记了是在说我的稿子,看着陈楠一脸的惆怅,我就像个演讲家,梳理了一下头发,就不管什么了。 陈楠说:“可是如何实施呢?”我说:“很简单,发一个征文活动,文体不限,想什么就什么,然后总结一下,不就反应了学生的意见了吗?” 陈楠说:“可是有些话题很敏感,不好说呀。” 我笑着说:“你一定说的就是爱吧。”陈楠说:“算是吧。” 我说:“你还是大城市出来的呢,封建社会都压抑不住爱,有梁祝的蝶飞,也有哭倒长城孟姜女,何况现代社会?学校虽然三令五申不许谈恋爱,但是并没有让人们放弃爱,生理课上不也讲吗?所以树立正确的恋爱观肯定是学校同意的,总不能学校培养的是和尚和尼姑吧。” 陈楠“嘻嘻”就笑了。 我喜欢这朵玫瑰的绽放,我看见花蕊正在颤着,我期望发生点什么。白兔在跳跃着,我更希望看见那粉色的草莓在唇边,我的渐渐苏醒,犹如山顶上帐篷。白藕瞄了一眼,视线便转向水面上了。 9、美妙的胴体 新诗潮终于在学校开始了。学生的参与比想像的还要强烈。学校对这次活动表示了很大的肯定。 校长说:“我们不是寺院,我们要培养有爱心的接班人,但是学习仍是你们的第一任务。” 校长的发言无疑对陈楠最大的肯定,石磊高兴的就如春天的蜜蜂,一看见陈楠就说:“陈楠,我说得没错吧,你要谢谢我呀。” 陈楠也掩饰不住兴奋,就说:“怎么谢呀?”石磊笑着说:“请我看场电影吧。”陈楠连磕巴都没打就说:“好呀,看什么电影你就定吧。” 有人看电影,有人在僻静处抽烟。(学校规定:不许吸烟。) 一口气故事就说了很多,自己都不相信记得那么清楚,讲起来还就像在眼前。小慧听得很认真,也不插话,我讲故事并不是很精彩,看见小慧的样子,突然有些自豪感。 小慧说:“是不是吃醋了,人家石磊可是正大光明的追,不像有些人想又不敢。”我说:“那个时候,我第一解决的是肚子,是温饱,爱情在字典里早就印刷好了,可是不敢在阳光下。” 小慧笑着说:“其实我何尝不是,谁不希望有个美好的爱情,可是……”我说:“可是什么,是不是也要解决肚子问题?” 小慧的笑有些苦涩,但还是笑着说:“不说了,一说就是满把的泪水。”看着小慧的脸上戚戚的笑,我忍不住就搂住了她,轻轻地亲了一口。 小慧就笑了,站起来,换了一张碟,是丝竹的,小慧说:“我喜欢听简单的音乐,虽然叫不上名字,也不懂旋律,可是我喜欢。” 我说:“这是‘春江花月夜’,古典名曲,我也喜欢。”换好了碟,小慧就倚在我身上,捋弄着头发,屁股却不老实。 我的在温暖的环境里很容易生根发芽,大有蓬勃欲出架势。我的手开始不安分,在柔软的ru房上揉捏,一声声呻吟促使我的上升,它需要外力了。 小慧呻吟着说:“你开始变坏了,你是不是想你的陈楠了?”我笑着说:“我想我要你了。” 小慧竟然有些羞,低着头说:“我也想了,嗯,你慢点。”我说:“可是有人要快点,我怎么劝也不听。” 小慧抬起头笑着说:“真拿你没办法,那你就快。”看着白白的屁股,我忍不住就说:“太美了,你就是我的白藕。”小慧说:“我才不是呢,你就意吧。” 我的眼前就闪现着那白白的胳膊,全然不顾小慧的感觉。小慧有些哭音地说:“太重了,人家疼了。”我忘记了她还是第一次,我也忘记了她才十九岁。 小慧过了好一会儿,才喘着说:“别太快了,像风驰电掣,没人抢你的。”这时我才缓过劲来,看着小慧,笑着,却说不出话来。 我无法不呻吟,即使软弱地萎缩在蜜窝里,仍能感觉到从缝隙腻出的ru液。我轻轻地吮舐了一下草莓的香甜,怀里就呻吟起来。随着音乐,我就上了云端,失重地降落,我不想降落,我就拼命的挥动着手臂,我要飞。 脉搏重新恢复了跃动力,它跳动着,虽然每条动一下就被紧紧的裹起来,可是他的活力是无法束缚的。 我无法抓住两个肥美桃子,滑得只能捏磨,我的却上了九天,冲进云里,一次比一次冲得更高。 我落不下来,艳美的呻吟鼓励着我,我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端。 看着湿漉漉的身体和湿漉漉的桃子,即使裂开两半,还是那么的迷人和诱惑,滴着露,留着汁水,舌尖早就受不了那种甘甜的诱惑,轻轻地吻,吻着吻着就控制不住齿间的吞噬,舔着肥美的桃汁,我醉了。 跌落下来,我就看见小慧的羞羞的笑脸。 她又把脸挨着我,在耳边小声说:“舒服死我了,干这事真有可能上瘾。”我说:“你上瘾,我更上瘾。” 小慧紧紧地搂着我说:“弄得我浑身都没劲了,你好棒呀。” 听到夸奖,我不禁得意起来,笑着说:“当然,看见你这个小妖精,我就是孙悟空,你不知道孙悟空有金箍棒?”小慧没有顾上说话,嘴里就哼起来,我就又忍不住动了起来。 小慧说:“你不会温柔些,别顶坏了,每次都到底了。”我就笑着说:“到底舒服吗?”小慧裂着嘴说:“有点痛,可是越到底越舒服。”我笑着说:“男人只有最后才舒服,女人一直舒服,真不公平。” 我偎在柔软里睡着了。没有梦,只有香甜的鼾声。 小慧也舒服的睡着了,不知道有没有梦。醒来的时候,就看见小慧很严肃的表情。 我笑着说:“怎么了,一本正经的。”小慧说:“我有了个决定,我求你答应我。”我不以为然地说:“说吧,要我都成。”小慧说:“我不要你,我要你借我一万块钱。” 我还是有些吃惊,我以为这虽然不一定是美好的爱情,可是却是我最美好的爱情生活,可是有要打上钱的印痕。 我的金箍棒顿时缩小了,甚至缩回了耳朵里,它无法飞舞在金钱里,它的如意在那场战斗中牺牲了。 小慧把手机缓缓地放进水杯里,手机虽然无声,但是我想它一定在呻吟,那微弱的电流足以把心肝摧毁。 小慧说:“我要忘记过去,我要开始新的生活,我要爱情,我要与我最亲爱的人,我要飞上云端的时候看见的是我的爱人。”难道小慧真的被我的爱情打动了,我有些苦笑,说:“那个爱人肯定不是我了。”小慧严肃地说:“不一定,可能是,也可能不是。” 我没有问其他的,我给了她。”第二天,我们无尽的,,我讲故事,她听,然后接着。”第三天,同样如此。” 小惠的无法形容滑腻,在凝脂的上,我的如意金箍棒挥舞地失去了方向,圆润的无法满足口舌的吮噬,她像个妖精一样,身体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诱惑,又充满了希望。 双腿柔软的可以圈住我的腰,身体毫无间隙。小惠说:“超哥,我就喜欢你在里面柔柔的样子,就像按摩,揉得我浑身都酥了,只有叫的力气。” 我笑着了,说:“洗澡可不能不动手。” “好多的东西都给你留着呢,你就认准了下面,下面的挑子就那么好吃?你也没有张嘴,擀面杖也能吃桃子?” “看我能不能吃?”毫不费力就抽出来,再一次看见这肥美的土地时,我不想吃了,我想耕耘,在这块地上像牛一样的耕耘。 我还没有学会高难动作,老牛推车是不能种地的,种地的牛都是拉着,我拉着两条腿就往前凑,深深地犁进去,看着一条垄沟翻出鲜嫩的泥土混着清明的雪水的时候,小惠“扑哧”笑了。 “你怎么不用嘴了?想吃桃子还是想种桃子?” “我既***想吃也想种,不留种怎么能遗臭万年?” “你就缺德吧,人家怎么说也是把第一次给你,还臭?” “香,那就香飘百世。” 小惠再也没有精力说话了,她的话都变成了呻吟,时高时低,没有曲调,也没有韵律,混合着老牛的“哞哞”叫声喊着:“来了,来了,来了——” “还***春天来了呢。” 在第七天早上,她走了,一个字条也没留。 10、拒绝美女 小慧走了,我却沉浸在过去再也回不来,往事虽然如风,却总是飘在眼前,一幕幕,一场场,让人心酸和浪漫,让人心驰又神往。小慧让我想起了以前,那记忆至今就如昨日。 我又想起了陈楠。 陈楠在学校成了风云人物。 美丽。 最主要的是学校的思想在一次活动中转向。 有人崇拜。 有人响应。 有男人暗恋。 有男人明追。 在100双眼睛的监视下,白裙子坐在衣衫有点褴褛的我的旁边。 陈楠说:“能不能谈一下。”我说:“当然能,你又不是老虎。”通过上次的谈话,我对她没有了拘束感,说话反倒随便了。 陈楠说:“我在外边等你。” 离开图书馆,我突然有点自卑。在一部分人富裕起来的中国,我还是穷鬼,不仅很穷,可能有的时候吃不上饭,如果不是国家还每月发给点钱。 因为有100双眼睛,我走得有些不自然。 坐在图书馆钱的花园里,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,我感觉自己的脸一定红了,可是在月光下,我只看见了陈楠的笑脸。 她说:“真得感谢你,要不是你……”我笑着说:“别提,我只是提了些建议。” 陈楠说:“可是你的建议是建设性的。”我虽然有些暗喜,可是还是说:“建设性的也是建议。”陈楠沉吟了半响说:“我想请你看电影。” 一听看电影,我就感觉飞上云端了,我看见圣母玛利亚在微笑,我看见弥勒佛,我看见朴素的美丽手中的利器。树上有蝉鸣,我一点都不觉得刺耳,那是最雄壮的奏鸣曲。 可是突然间圣母就说:“你这个穷鬼,有资格追陈楠吗?”弥勒佛都笑着说:“追还是不追,不可说,不可说。”一瞬间,我就跌入深谷。 我苦笑着说:“对不起,我没有时间。”陈楠仰着头看着我说:“星期天呢?”我说:“我还要温习英语。”陈楠又说:“晚上。”我说:“我要学习围棋。” 陈楠很失望,转身走了,一个女孩子被拒绝,我不知道是什么表情,可是我感觉是我最后悔的一次拒绝。 11、小叮咚的波涛汹涌 杨伟在教我学习围棋,我发疯式的上瘾。在方格之间,我紧张的布局。连续一个月的打谱,虽然枯燥,可是我好像发现了另外一个天空。 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他让子了。杨伟每天都是笑呵呵的,是个乐天派。一盘棋下完,我仅仅输了一目半。 杨伟笑着说:“你小子天生就是学围棋的。”我也笑着说:“还不是老师的功劳。” 杨伟咂咂嘴说:“你有天赋。”我嬉笑着说:“教导有方。” 杨伟就笑了,说:“就互相吹捧吧,你的灵性证明你行。”我说: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追上你。”杨伟说:“今年的围棋比赛你一定能取得名次。” 我忽然感觉到杨伟有事情,就说:“直说吧,有什么要帮忙的?”杨伟有些踌躇。 杨伟追方珊珊早已不是秘密,老乡们都知道。我就试探着问:“是不是方珊珊?” 杨伟犹豫了一下点点头。我笑着说:“是不是就你一头热?”杨伟又点点头。 我说:“想知道怎么办。”杨伟说:“是的。”我笑着说:“不知道,只有爱情让人盲目,也只有爱情没有方法。” 一种没有表情远比一张失望的表情远更让人心颤。 杨伟动了真情,陷得很深。我没有经历一见钟情,至少经历了一见喜欢。在杨伟身上,我看到即使埋得很深也能透出的感情。 这就叫一见钟情? 我不想看到杨伟的表情,可是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,只好说:“我想你应该请她看电影。”杨伟没有吱声。 我又说:“或者你背一些北岛的诗,现在非常时髦,或者写一封肉麻之极的情书……”我就把可以示爱的所有招数背了出来,杨伟就一直听着,最后说:“我请她看电影。” 杨伟决定了他们去看了电影。我却在电教室看电视剧《渴望》。 看样子大多数人都没有爱情,电教室里人很多。就听见一个女孩说:“王沪生真坏。”另一个迎合着:“刘慧芳怎么会爱上他。” 听着他们说,我心里嘀咕着:刘慧芳怎么不会爱上他,一个小白脸,有着文化,我如果是女孩,也不会选择则李雪健大爷,演员就决定了爱得取向,而女人一向喜欢爱别人,那才是母系的遗传,那才能显示伟大。 那个女孩说:“宋大成多好,勤快能干,还知道心疼人。”另一个女孩却说:“可是,你会爱上宋大成吗,我想你不会,王沪生也不是很坏,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。”那个女孩说:“你喜欢什么样的?”另一个女孩说:“我喜欢有点才气,浪漫一些,还有就是要有男人的味道。”那个女孩说:“太笼统了,我就是觉得你敢爱敢恨。”另一个女孩就笑了,说:“你看我爱谁了?” 听着同学们的争论,我想悄悄的离开。那个女孩一眼就认出我,上前就打招呼:“李超?”我说:“我不认识你。”那个女孩说:“我见过你,还看过你写的诗歌,我是计算机的,我叫李惠。” 一个甜得发腻却有清纯可怜的脸,甜的酒窝,甜的笑,甜的五官。清纯的眼神,清纯的棱角。红唇里没有诱惑,贝齿之间只有铃声。 看着李惠伸出的手,我迟疑地伸出还没有褪净老茧的手握了一下,说了声:“你好。”李惠说:“你的诗歌写得真好。” 我笑着说:“都是瞎编的。”李惠说:“瞎编都这样,如果认真点,还不一口吃下所有的女孩。”我说:“写得好只能吃肉,不吃女孩子。” 李惠羞羞地说:“女孩愿意被你吃。”最后的声音变成了呻吟,我都听不见了。这就是我认为最甜最清纯女孩? 另一个女孩笑着说:“李惠,干什么呢,发情了?”李惠说:“去你的,小叮咚。”小叮咚说:“你要不走,我们就走了。”李惠马上说:“走走走,改天再聊,再见。” 小叮咚冲着我笑着,脸上的几个雀斑笑得很灿烂。我看到雪白的颈项下的汹涌。我的有些生长。 12、意淫和现实 灯光下的波涛汹涌得我立刻就有了致敬的心里。 我竟然有了莫名的期待,一次偶然的邂逅,让我很快就yy在汹涌的波涛里。 ,圆润,灯光下的深壑引得我六神无主,眼神就如钩子一样,想探进去,又怕伤了那弹指可破的。 小叮咚一左一右摇晃着的把迷人的风采都演出来,渐渐湿了,慢慢流淌出粘质溪水,混合着昏暗的灯光,让我失去了方向。 杨伟看完电影就来找我,我就问:“看的什么电影?”杨伟说:“《世上只有妈妈好》。”我笑着说:“文不对题。” 杨伟却很高兴,脸上还有兴奋的余光,笑着说:“我成了手绢,衣襟全湿了。”我说:“她一定是个感性的人。” 杨伟不知是炫耀还是得意,一种非常激动的语气说:“我终于拉住了她的手。”我就嬉笑着说:“不是找不见手绢匆忙摸错了吧。”杨伟说:“那也没关系,反正有一分多钟。” 看见杨伟得兴奋,我也替他高兴。这一次对弈,我终于赢了他。都说情场得意,赌场失意,到应验了。 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间就是一年一度的校园棋类比赛了。 杨伟替我报了名,直到比赛开始我才知道。我一路过关斩将,还是没有进入三甲,取得第四名。 学生会组织的比赛,没有太隆重的仪式,结束之后立刻发奖。 校长助理发冠军奖,冠军是石磊,他很得意。挥舞着奖杯,就像在奥运会的领奖台上,可是还是赢得热烈的掌声。 四至六名还有奖金,真是让我意外,第四名奖金100元。最让我意外的是由学生代表发,而学生代表竟是陈楠。 陈楠说:“恭喜你。”我苦笑着说:“没什么,瞎蒙的。”陈楠说:“才开始学就得名次,了不起。”我说:“我可以请客了,有奖金。”陈楠有些为难地说:“这一周可能不行,星期天我爸爸来看我。下周吧。” 石磊走过来,得意洋洋地说:“你小子不错呀,不过很遗憾,咱俩没碰上。”我笑着说:“我不行,刚开始学,你是老师,甘拜下风。” 石磊撇着嘴,可是嘴里却说:“别谦虚,你的老师是上次大赛的冠军,为了你都没有报名。” 我就针锋相对,笑着说:“要不你的冠军可玄。” 石磊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,可是还是笑着说:“不一定,上次就是他运气好。”我说:“可是你得了亚军。”石磊脸上一阵阴暗,恨恨地说:“那天咱俩下一盘。”我却笑了:“没必要,我不会自取其辱。” 石磊就拉着陈楠过来,对我说:“陈楠做裁判,我们来一局。”我笑着说:“我说过我不会自取其辱,你就自己好好高兴吧。” 石磊显得很遗憾,没有对手也是痛苦的,只好自我解嘲说:“我真希望我得了第四名,那样陈楠就给我发奖了。” 我笑着说:“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,我真是服了你。”陈楠就笑着打了我一下,说:“真讨厌,你们别把我扯上。” 石磊看到陈楠很高兴,马上就说:“这个星期我请你看电影吧,也算是我的回请。”陈楠说:“不行,我有事。”石磊紧追不舍,说:“那就下个星期。”陈楠说:“看时间吧。” 晚自习,我一般都是在图书馆里,我喜欢读书,读书的速度也很快,一本十几万字的书两天就读完了。这里不仅又中国的古典名著,还有世界文学,坐在图书管理,我几乎天天泡在大仲马、莎士比亚和托尔斯泰的世界里,我和茶花女一起高兴和流泪,也和三剑客一起拼刺,也与唐吉珂德浪迹天涯。 我还沉迷在《简爱》的世界里时,只见一张纸条塞给了我,我都没看清是谁。纸条上写着:我在小花园等你。 女人的字体,有香味。我感觉是陈楠。 我静静地走到小花园,想看看白藕的耍什么花招。刚到花园的幽静石路中间,只见一阵女人味扑鼻而来,紧接着我的脸上有了一个香吻。 胸前紧紧的压着两个柔软,我有些痴迷。一个还不算成年人的痴迷,一个20岁血气方刚的痴迷。我紧紧的搂住那两个柔软,生怕像兔子一样的跑掉。 一瞬间,我忘记了所有,我的嘴紧急的寻找目标,两个舌头终于绞到一块。 对方一点都不生涩,尽情的。草莓粒也战栗起来,我的也膨胀起来。 13、上错了人 我能感觉到她两腿之间的温暖。柔软的ru房吸引我的手,我覆盖上面,轻轻的抚摸。隔靴搔痒的感觉让我继续进军到里面,刚有凝脂感觉,就被甩开了。 的东西怎么能如此轻易甩开? 我的手从凸起摸到局部,滑腻的让我留恋忘返,太大了,一只手包围不过来,软得像棉花,一用力就全部陷下去,面团似的在手里不断地变化着。 我感觉自己有了反应,那是一个二十岁男人的反应,顶在前面的身体似乎感觉到了,有些羞涩,却又勇敢地迎上来,我再也忍不住,手顺着浑圆的,贴着往下滑去。 一个柔软的声音:“不要。”我赶紧打住,吃惊地说:“是你?” 小叮咚有些害羞,可是还是笑着。我说:“我以为……”小叮咚说:“没想到是李雯,你以为是陈楠,我看见你们经常在一起。” 我说:“可是我却永远想不到是你,真是对不起。”我松开了小叮咚,却掩饰不住尴尬,即使在月光下,我也感觉脸是火辣辣的。 小叮咚却火辣辣地说:“我怎么了,不漂亮吗,你失望什么?”我赶紧说:“漂亮,漂亮,没有失望,只是吃惊。”小叮咚说:“吃惊什么?”我有些无奈,面对这个女孩子的火辣辣的语言,我有些不知所措。 我苦笑着说:“我们并不认识,可是刚才我们却……”小叮咚说:“可是我们很默契。”我说:“我们默契什么了?” 小叮咚犹豫了一下说:“接吻,我都能感觉到你动情了。”我说:“怎么感觉到的?”小叮咚竟羞羞地说:“你顶到我了,别不承认。” 我的头一下就大了,我一下子感觉自己有些龌龊,有些卑鄙,无论是谁,我都感觉自己做得过火。 我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下面,刚刚复原的撑起的帐篷还有雏形。我的脸又火辣辣地燃烧起来,我也看到小叮咚一脸兴奋,又一脸羞色。 我说:“你真勇敢,我都怕你了。” 可是小叮咚却毫不在乎地说:“我妈说了,只要自己喜欢,就要勇敢些,即使没有成功,也幸福过。”我用怀疑的口吻说:“这真是说的?” 小叮咚低下头说:“是的,我是单亲家庭。”我说:“对不起。” 小叮咚抬起头说笑着说:“我喜欢直接,看电视的时候我就喜欢你。”我说:“为什么,我不帅,也没有魅力,放在人堆里就是一块砖。” 小叮咚就笑了,胸前的白兔又跳跃了。我说:“我值得你这样笑吗?”小叮咚说:“我就是喜欢你那种眼神,好想什么都不放在眼里,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。” 我说:“那我就更没有被喜欢的理由了。” “可是你的确很多情的,还很温柔。”说着就扭捏着脸上飞起了红晕,虽是月光下,可是我能感觉那红晕的存在。 接着她羞羞地吟诵着我的诗歌:“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,离开你的唇,我的歌就寂落, 当你的气息在空中舞成彩虹,我就在雨后轻声的和。” 我说:“就是胡说八道,一点也没有文学功底。”小叮咚却幽幽地说:“我就想,什么样的唇才能有这种感觉,刚才我感觉到了。” 我笑着说:“还不是臭哄哄的,还有烟味。”小叮咚说:“你是农村来的吗?”我说:“是的,祖祖辈辈都是农民。” 小叮咚说:“可是你的诗歌确实多情的,让我感觉到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男孩,可是你却很单薄,一点也不像干过体力活的。” 我只能无奈地笑着说:“你一个城里的小女孩懂什么,好奇心满足了?”小叮咚看我有些生气,就柔声说:“不是,你不要生气,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心情。” 我说:“你的心情就是对一个农村孩子的好奇。”我的自卑心一下子就占据了上风,我甩开小叮咚的手,就要走。 小叮咚一下就搂住我,两个柔软的山丘又顶住了我的胸膛。一个年仅20岁左右的女孩,ru房发育得像小山,不知迷死多少人。 我说:“我不习惯这样,我们还是有些距离好。” 小叮咚却笑着说:“刚才还是老虎,这会儿就变成了猫,刚才好像要吃掉我,这会儿就不敢了。” 我苦笑着说:“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,我是一个农村孩子,不配和你在一起。”小叮咚说:“你的手怎么有刺,来让我看看。” 我退缩了,我干农活的老茧还没有褪掉,我的自卑感使我马上想逃。 小叮咚却温柔地拉过我的手说:“你逃不掉的,来让我看看,有个小茧子,来我给你剪掉。” 在路灯下,小叮咚很仔细,剪掉了连在手上的茧子,也剪掉了我的自卑,我一下子就被温柔击倒了。 也许压抑了太久,也许我太需要温柔,也许我渴望爱情,我不由自主就拉住了小叮咚的手。 我说:“你以前谈过恋爱?”小叮咚说:“你以为我勇敢就一定很花心?” 我有些不好意思,喏喏地说:“没有,只是随便问一下,不说就算了。”小叮咚笑了,开心地说:“我谈过,我表哥。” 我就随便地“噢”了一声。小叮咚接着说:“可是我们还没热乎呢,让我妈发现了,表兄妹是不许谈恋爱的。” 我说:“难道你们已经?”小叮咚说:“没有,吃醋了,我们就是接吻,才有几次就断了。”我说:“你就接吻熟练?”小叮咚连声说“讨厌”,就抱着我。 我说:“刚才你为什么闪开了?”小叮咚仰起头看着我说:“你弄痛我了,就是刚才我剪掉的,这回你摸吧。”小叮咚温柔地像棉花,就在我眼前开放了。 突如其来的爱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,这个勇敢的女孩又让我感到迷离,我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勇敢,两只手很木然的垂着。 小叮咚就拉着我的手,羞羞地说:“摸吧。” 柔软的小手牵着我的茧手伸进了山谷,柔软的陷进去,不想拔出来。 小手覆在我的手上,旋转着,揉着,我的又开始动摇了。 她坐在我的腿上,倚在我的身上。我不敢想像我的手有多幸福,在这柔软的ru房上徜徉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现实。 小叮咚突然笑着说:“你真坏,又顶着我了。” 我忽然清醒了。连忙拿出了手。可是我的躯体早已潜入了那两个浑圆之间的缝隙,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颤抖。 她也不自觉的耸动着,我的开始松动,一点一点的向前探索,已经明显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温度灼烧着,而切炽热的温度忽然释放,一股暖流侵袭了前进的所有感觉,那种感觉集合了所有的力量终于爆发了。那是火山爆发的态势,火热的岩浆突破屏蔽,冲出紧紧包围的那层布,渗出外衣,融到白色的连衣裙上,与暖流汇合,形成一体。 14、盛开的棉花糖 小叮咚不停的“嗯”“嗯”呻吟着,我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出来了,怎么办?” 小叮咚羞羞地说:“我知道,反正也没人看见。”我赶紧说:“快起来,擦一擦。”小叮咚抱着我却不撒开,小声说:“不,我要你再抱一会儿。” 度日如年。 小叮咚的柔软躯体在此刻使我如坐针毡。马上晚自习就下了,人自然就多。 小花园是人们聚会的地方。看着我的窘样,小叮咚笑着说:“好了,我都能听见你的心跳了。”我说:“我真的好害怕。”小叮咚站起身来,笑着说:“我给你擦一下。” 从小包里掏出一块精致的小手绢,从我的裤边伸进去,用手绢轻轻的擦拭着我。擦完之后,顺手摸了一下,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出来,将受捐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,竟然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,我的神,我的又要开始战斗了。 她的小手还在上面来回的抚摸着,像是摸不够的样子,又像是想把它融化。 “那不是冰激凌,越摸越硬。” “就是冰激凌,我就要吃。” 天啊,我为什么多嘴,看着红色的小嘴唇真的就含着,听着远处渐渐走近的脚步声,我开始吹响的冲锋号指挥着战士冲刺几下就赶紧蜷缩在战壕里。 “我不会缠着你的,但我一定要争取你,要你爱我。”小叮咚说着就跑开了,我不知该说什么。 我的手还有她ru房的温香,她的舌尖上还有我的岩浆。 我买好了两张电影票,《庐山恋》,虽然是老片子,我也看过,我觉得就应该是看这个电影。 太阳还很高,看电影还早,就去街心公园抽根烟。这是烟民的地盘,我看见了很多熟悉的面孔,也看见了陈楠,她正倚在石磊的怀里。 不知道是羞愧,还是没有信心,电影票变成了碎纸。我的也变成了纸屑。云端的风筝断了线似的往下飘。看到他们的缠绵,我就像斗败的公鸡,在校园里游荡,本来我就是斗败的公鸡,本来我们就不是一个群体,她是白天鹅,我是公鸡。 我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,也不知道太阳早已经下山,陈楠跑到我跟前时,我都没有意识到。 陈楠说:“李超,找你都快把我累死了。”看着陈楠汗水已经湿透了胸前的裙子,里面的起伏跌宕,就如碧波荡漾一样,在这个夏天,让我感觉凉爽,看着胸前一圈圈的涟漪,我的心就软了,难道我的风筝还能起飞吗? 我阴阳怪气地说:“干吗呀?”陈楠很吃惊地说:“不是讲好看电影去,都快开演了。” 斗败的公鸡本身就没有绅士的风度,我就笑着说:“和谁去?”陈楠好像意识到什么,可是还是笑着说:“你呀?你今天怎么了?” 我说:“没怎么,就是腰闪了一下。”我故意按了一下腰部,陈楠马上就说:“我看看。” 陈楠走过来,用手就挽住我的腰,我连反抗的时间差都没有。 10月的天气,秋老虎的威力正盛。白藕的温度就顺势的传过来,手臂偶尔蹭一下柔软的ru房,我有些崩溃,简直就是丢盔弃甲,那个柔软就如针一样,扎着我的心,针头传过来的战栗让我感觉凸起的力量,我知道那是什么,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看见的情景,也忽略了自己辛酸的感觉。 看着陈楠的关切表情,我只好说:“没事了。”陈楠却责怨着说:“要小心,还是个男人呢。”我说:“我不想看电影了。”陈楠笑着说:“那我就陪你聊聊天吧。” 河边的散步,有美女在旁,确实很惬意。一个懵懂少年已经发育成青年,一个自卑的青年在打击面前自信的自恋程度强化成变态。 少女的幽香感染着我,我流着汗水的手握住了陈楠。白藕的手臂只是轻轻的抖了一下,我能感觉出她呼吸的急促。我一只手取出一只烟,可是跌宕的心态使我点烟的手在抖。我想说话,一口烟呛得我咳嗽起来,可是那只手我却不愿意撒开。 “怎么了?”陈楠面对着我轻轻的问,她的声音有些涩意。看着她的红唇,我终于把持不住,我要掠夺那吸引我很久的芬芳,我揽住腰身,狠命地吻上去。 天不见了,垂柳只剩下蝉鸣的伴奏,水也消失了,我只感受到温暖,柔软的嘴唇就像棉花糖。 棉花糖渐渐地盛开了,我能感觉到花心的颤抖,我的手就如摘棉的农民,开始肆无忌惮地掠夺着每一朵的芬芳,从嘴唇到脖颈,的脖颈是我最留恋的地方,白天鹅的脖颈让我的唇舌都迷失了,可大朵的花蕊吸引着我,分满的花瓣微微地颤抖着,蕊柱的凸起让我看到花粉悄悄地落下。 我的手忍不住轻轻的按在上面,生怕丢落一丝粉蜜,我怕过多的鲁莽让花羞了,又轻轻地吻上红唇。 白藕挣扎离开我的唇,眼里有些泪花,我不知道泪花的含义。 陈楠说:“你喜欢我吗?” 15、方珊珊的波涛 我却反问道:“你不是喜欢石磊吗?” 陈楠有些激动地说:“谁说的?” 看着陈楠的激动,一下子又激起了我的醋意,我淡淡地说:“我看见了。”陈楠大声地说:“你看见了什么?”我却坚定地说:“在街心花园,我不需要解释。” 陈楠高声说:“你混蛋!”就踉跄跑了。我的唇边还有她的印记。 杨伟找我下棋。他一定是有心事,棋下得心不在焉。我以变形中国流布局,杨伟以三连星开始。几个月来来,我已经能偶尔赢上一两局。”我喜欢中国流这个概念,毕竟是中国人。我喜欢围棋,我在361个交叉中看到绿色的田野,那是我的家乡。看到家乡就看到希望,看到根。 杨伟又输了。我知道是为什么,就没有问他,晚上就直接去找方珊珊。 我说:“方珊珊,能跟你聊一会吗?” 方珊珊很吃惊,脸上的表情很奇怪。不怨杨伟喜欢她,的胸,翘翘的臀,两条一转身就能把男人的目光引进去,接着就是狠命的蹂躏,那条沟上的魅力比田野里的垄沟更能让男人展示力量。高跟鞋轻微的移动,让臀韵立刻生机起来,薄薄的裤子无疑是最好的犹抱琵琶半遮面,既展示了风景,又透出诱惑,隐隐能感觉到沟壑的蠕动。 我说:“吃惊,还是惊喜?” 方珊珊说:“都有。” 我不想耽搁时间,直接奔入主题。我说:“杨伟很喜欢你。” 方珊珊说:“我知道。”一句我知道,语气很淡,一点也没有感彩。 我说:“电影看的怎么样?” 方珊珊还是淡淡地说:“多长时间了,我都记忆消失了,你还记得。”我说:“能不能给他个机会?” 方珊珊笑着说:“谁的机会我都给。”接着又问:“唉,你那首诗是什么意思?” 我说:“那首?”方珊珊说:“就是那首‘对谁说,对你说’,你想对谁说?”我说:“没什么,只是随便写的。” 方珊珊说:“学校今天已不是刚刚开始的时候,这种诗也能在校刊上发表。”我说:“现在是90年代,不要老古董。”方珊珊说:“所以你也不要老古董,杨伟的事你也不要管。” 我说:“可是你总不能让一个人在梦里挣扎。”方珊珊好像很无奈,笑着说:“我也想挣扎,还没有梦呢。”我说:“那你到底想梦什么,杨伟是多好的一个男人?” 方珊珊淡淡地说:“不知道,所以才没有答案就像你的诗歌,你到底想说什么呢?” 她的面孔有些平静,平静的胸前都看不见汹涌的波涛,没有风的湖面,那条沟一直显露着,就如凝固的雪,,光洁,只要手触摸在上面,一定会滴落下晶莹的水珠儿。谁会是这勇敢的探索者呢? 16、第一次 对谁说:对你说 …… 成年人,喜欢的是另外一种憧憬 就如廊桥遗梦 谁都希望过后腻在温柔里,又在温柔里挑拨浪花 在刺痛过后的快感还没有来临之前就预示着错误也是美丽 我喜欢夜的温情 也曾经在清晨里找到鸟鸣的欢乐 那是一种的激情过后的啼叫 里面有一丝愉悦的呻吟 里面有多数欢乐的释放 里面有满足的诠释 就如散步,平坦的草地太平静了 走上柔和的山丘,溪谷,在溪谷里撩了几下水 浪花很快就来了,很快就过去了 …… 学校的校刊已经走过了禁欲时代,虽然90年代才刚刚开始。学生就已经打开窗户迎接阳光。阳光灼热的刺激着万物生灵的迅猛成长。花开了,叶绽了,心灵开始弥漫了。 我感觉到这次谈话的失败。方珊珊神秘地说:“我告诉你个秘密。”我却淡淡地说:“什么秘密?”方珊珊说:“关于陈楠,就是你天天想见的。”一听关于陈楠,我急着问:“她怎么了?”方珊珊就笑了,笑得好想很开心。 我说:“笑什么?”方珊珊说:“一听说是陈楠就急成这样子,还说不知道对谁说?”我说:“她到底怎么了?”方珊珊说:“你不知道她有头晕病,有人看见她晕倒了。”我说:“什么时候?”方珊珊说:“昨天,好像现在在医院。” 大医院比小医院要大,来苏味道确是一样的。我选择晚上去看陈楠,不知道夜晚可以遮挡羞愧,还是夜晚能增加人的柔情。 陈楠看见我就露出了笑容,似乎忘记了河边的不快,脸色虽然苍白,可还是看见一些红晕。 陈楠说:“本来有一点小毛病,主要是太累了,毛病就变大了。”看着陈楠的表情,我有些心疼,就说:“女强人不是好做的。”陈楠笑着说:“不想做,可是越来越停不住,《黑石》、学生会还有学习,太紧张了。” 我关心地说:“那一定要多注意休息。”陈楠微闭着双眼,我就扶着她倚在床头上。陈楠犹豫了半天才说:“那天是石磊与我争吵,我就晕倒了。”我有些内疚地说:“不要说了,我小心眼。” 陈楠看着我手里的花,笑着说:“怎么就给我一支玫瑰。”我苦笑着说:“那是在烟钱上省下的。”陈楠接过手中嗅了一下说:“我喜欢。”我顺势就抓住伸在被子边上的手。手没有颤抖,我的心在颤抖。 手抓在一起,半天都没有动,病房很静,旁边的病友好像要出院了,急着收拾物品。陈楠羞羞地说:“你是第一个吻我的人。”我就在她耳边说:“我还想让你在我的世界里有个第一。”陈楠好奇地问:“什么第一?”我就笑着说:“在医院里第一个吻你的。”说着我就亲了上去。 两个舌尖已经不再羞涩,像两个老朋友,互相紧握着手,一次次摇晃。病房里那个人一出去,我的手已经不老实,慢慢地爬过了白藕,进入山谷,向谷峰走进。 我柔声说:“这也是个第一次。”我抚摸着陈楠柔软的ru房,轻挑着战栗的樱桃,感觉到小叮咚的ru房比这大。 17、突然硬了 就是昨天,小叮咚拿着校刊走近我,满脸的笑容。 小叮咚说:“你写得真好。”我笑着说:“李雯,你不要夸我,我很容易骄傲自满,再说也不好。” 小叮咚就大声的吟诵着:“谁都希望过后腻在温柔里,又在温柔里挑拨浪花。这可不想没有阅历人写出来的,有些成年人的感觉。”我说:“胡乱编的,我和你可是年纪相仿。” 小叮咚才不管这个,拽着我的胳膊神秘地说:“你有经验。”我说:“什么经验?”小叮咚说:“那方面。” 我的脑海里立刻就回到遥远的家乡。我的家乡不是草原,可是张羽煮海遗留下海滩还在。 在沙滩上,朴素的美丽绽放着,山谷的雨水丰沛,可是绿树还没有成荫。 紫涵站在那里,就像一棵纤细的花树,亭亭玉立,我走在身后才转过身来。那个时候还没有更多的甜言蜜语,坐在一起就是幸福的,看着蓝天就是欢乐的,拉着手就是兴奋的。 我从来没看见过紫涵那样的害羞,她突然就把我压在身下,就摸我,手还伸进去。她红着脸说:“我看见爸爸和小保姆就这样,小保姆吃爸爸。”说着就拿出来捏弄,还不时的舔一下。看着那条小舌头灵巧的在上面来回的逡巡,我突然硬了,直挺挺要找个地方睡觉,她却调皮起来,吮够了,又开始咬,轻轻地,在每一个绷起的血管上都咬,咬一下,就颤一下,碰在脸颊上,就用舌尖拨弄,我忍不住看见洞穴就往里钻,直到阻力重重和她的求饶,才再一次感受湿漉漉的润感。 我笑着说:“好吃吗?”紫涵说:“好吃,可是爸爸还摸她的那里呢。”说着就把ru房就释放出来放在我的嘴边…… 柔滑的嫩ru,开始诱惑我的感官。我急切的寻找目标。一个毫无经验的稚涩,看见花朵就看见了春天,没有一丝的犹豫,就呼吸着春天的空气,那呼吸是冲动的,也是自然的,春天的花刚刚绽开,就诱惑我花心里的甜蜜。 我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,挥手就赶走蜜蜂,也驱走蝴蝶,即使满眼的花丛紧凑得如屏蔽,也踉踉跄跄奔了过去。顺势而滑,不小心就滑入溪谷。 风儿轻轻地吹着,鸟儿欢唱着,虫儿呻吟,我就开始耕耘。“我是农民,我要耕耘,明天我就是农民,今天我就要练习耕耘。”我没有感觉倒内心的龌龊,顺水推舟就掩盖了我的卑鄙。 毫无章法的进入,让我瞬间就勇猛起来,我闭着眼想象着纤美的桃子开出艳丽的桃花,一瓣瓣被我撕开,里面的华润不停地抖动着,像是按摩又像是,像是拒绝又像是欢迎,两只小手似的拥挤让我有了钻探的感觉,哪里还想什么,顺着缝隙就钻了进去。 紫涵轻轻地喊着:“疼死我了。”我说:“那我出来了。”紫涵说:“没事,慢点。”我笑着说:“你还偷看你爸爸。”紫涵说:“撞见的,我忘了带课本,回家一看,就见小保姆吃爸爸,爸爸早已经对我不好,因为我是女孩,他想要男孩。”我说:“你喜欢我?”紫涵说:“当然,你帮助我,上次小流氓拦我,你很英雄。” 我的眼睛已经到了我的家乡,我的眼前就是紫涵,她此时在祖国的心脏,也可能和另外一个青年一起约会,也可能在树下读书,我有些心酸。 小叮咚看见我半天沉默不语,就说:“你承认了。”我说:“谁承认了?” 小叮咚笑着说:“为什么不说话?”我还是笑着说:“我在想你的雀斑为什么只是七颗。”小叮咚没有再问,就拉着我的手说:“我们上船玩去吧。” 公园里能玩的只是船,船已经打扮的花里胡哨。不仅垂帘遮日,也遮住了人们的视线。我说:“这个船很贵,我们换个便宜的吧。”小叮咚说:“没事,我妈刚给我寄钱。”我严肃地说:“可我是男人。”小叮咚笑着说:“以后你还我,一定记得。” 船很挤,两个人紧挨着。小叮咚的ru房已经靠上了我的手臂,接着嘴已经吻上了我。一个在精神有些迷茫的男孩子没有办法抗拒这种诱惑,我的抵抗力迅速瓦解,情不自禁我的手就覆盖在柔软的ru房上。 18、小叮咚的第一次 我稚嫩的手还无法掌握局势,一会从左边滑出,一会儿从手指的缝隙中溢出。我的也卓涨起来。 一个小手轻轻的抚摸着,偶尔恶作剧的狠狠捏弄。 我笑着说:“它会出来的。”小叮咚淘气地说:“我就是要让它出来。”我说:“那我就喊人了?”小叮咚笑着说:“喊吧,犯是你。” 看着这个火辣辣的女孩,我的一下就跌入谷底。 小叮咚说:“它怎么了,软软的,一点也没有精神,像丢了魂。” 我笑着说:“你吓得,你要赔。”小叮咚也笑着说:“我赔。”就拉开拉链掏了出来。 我有些惊慌失措,赶紧说:“你怎么拿出来了?”小叮咚说:“我要给你看病。”我一听就就更加乱了,赶紧说:“不要,这是公园。”就捂住自己。 小叮咚笑着说:“在学校我也敢。”我说:“我很久没有洗澡了。”小叮咚说:“我给你洗。” 舌尖的轻挑让我不能自已,沟壑里的缠绵让我立刻精神抖擞,恨不得立刻找个被窝钻进去,它开始喜欢这种微风拂面的感觉,有些麻,有些痒,还有些冲动。 当你赤身的在春风里,你一定很愉悦,凉爽,呼吸痛快,躺在草地上,望着白云蓝天,青草的嫩尖儿刺得痒痒的,可是却又不忍心移动。如果有一双眼睛看着你,你会怎样。 的感觉是凉爽的,尤其是初秋。一个舌尖的温暖足以让所有的凉爽变成炽热,我又一次尝到炽热的感觉。 小叮咚说:“你要让我坐在你身上,我就给你讲我的故事。”我有些尴尬,随口就说:“什么故事?” 小叮咚眼光有些忧郁,小声说:“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,我自己的故事。”说着就流下泪来。 我赶忙说:“我没有,你不要流泪,女孩哭我受不了。”小叮咚说:“我不哭,我一想起妈妈就想流泪。”我说:“可是不能不想妈妈。” 小叮咚说:“所以我在夜里想妈妈。”我说:“你不想人看见你流泪。” 小叮咚点点头,泪水就散落下来。带雨梨花,动人得无法自已。 梨花缓缓地坐在我身上。我感觉到温暖的屁股,就说:“你怎么没有穿?”小叮咚说:“刚脱掉的。”说着就偎蹭着。我急忙说:“你别往里蹭,容易进去。”小叮咚却说:“我就是要进去。” 梨花已带雨,路上已经泥滑。船是摇曳的,晃动着梨花,晃动着雨。 没有摇晃,船是摇晃的。 膨胀没有阻碍,稚嫩的梨花还没有遭遇春风。我的手轻抚着柔软的果实。果实很软,桃子已经熟了。 我钻进春风里,春风却顺畅无比,像是欢迎,又有些抗拒,随着哎吆,我感觉到一股鲜红慢慢浸入我的身体上,闻着血腥,我的勇气却又足了。 小叮咚悠悠地说:“我很贱,是吗?”我看着缝隙里的水面,担心地说:“我只是担心我们不能够永远。”小叮咚笑着说:“这一刻永远就足够了。” 我有些倔强地说:“可是我希望永远。”小叮咚就笑了,脸上没有了泪水,笑容就像春花,绽放的无比艳丽。 我说:“你笑了,真好看。”小叮咚说:“我高兴,高兴得来不及,如果你想永远,我就永远。”我说:“我是个穷孩子。”小叮咚就搂着我说:“我给你生个穷孩子。” 我吻住了她的嘴,虽然有些费力。小叮咚就轻轻地摇着,就像船儿在水中飘着。一会儿,小叮咚就凄迷地说起了她的故事。 19、妈妈的故事 “我妈妈很美,在银行工作,爸爸也是。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郎才女貌,可是在妈妈生我的时候,爸爸爱上了另外的一个女人。” 小叮咚沉吟了半响,又说:“我见过,身材好,漂亮,可是我总觉得不如妈妈漂亮,他们离婚了,妈妈恨爸爸,我左右摇摆。妈妈是银行里的行花,很多人追求她,她都没同意。可是有一天我看见妈妈在卧室里与他们的行长在一起,我偷窥他们。” “我看见妈妈很高兴,但是从来没看见他们在床上干那事,只是接吻,抚摸。”小叮咚说得很痛苦,“可是有一天回到家就听见行长说:‘我要干你。’妈妈说:‘不行,你还没有离婚。’行长说:‘我受不了了,你用嘴。’妈妈说:‘不行,我觉得恶心。’行长有些色迷迷地说:‘哈哈,nai子也不错。’” 小叮咚的眼泪下来了,我用手给擦了一下,小叮咚笑了笑,泪花还在眼里,接着说:“我看见行长那玩意在妈妈的ru房中间来回穿梭。妈妈的ru房很大,很柔软,虽然我长大了,经常摸妈妈,甚至还吃一口nai头,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温暖。行长的那玩意就在我经常用嘴吃nai的地方穿梭,妈妈也很配合,用手挤着,突然,那玩意喷出很多白色的粘稠物,那就是jing液,弄的妈妈一脸,嘴边也是,ru房也是。” 小叮咚停了一下,突然恶狠狠地说:“妈妈竟然邪恶舔了一口,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,然后那老家伙也在妈妈的ru房上吃了起来。” 我没有说一句话,静静地听着,在温暖港湾的战士也静静地听着,偶尔跳动一下,他希望回音壁能有所反应,回音壁果然反映了,紧紧的收缩着,并且配合着船的摇晃,有节奏的上下运动。 小叮咚笑了一下,眼泪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稀疏,就紧锣密鼓的掉下来。 “我悄悄的离开,一直到晚上才回家,妈妈很高兴,做了很多好吃的,可是我一点也没胃口。夜里,我睡不着,妈妈就说:‘吃口nai吧。’这是多年的游戏,虽然我已经长大了,可是仍然乐此不疲,可是那一天,我却勃然大怒,连声说脏死我了。妈妈立刻就明白了。” “妈妈给我诉了很多苦,最后说:‘什么事情只要你觉得值得做,就努力争取,无论用什么办法,尤其你喜欢的,千万不要然人给夺走。’我知道,妈妈还爱爸爸。后来行长来的次数就多了,妈妈的呻吟刺激着我。我与表哥恋爱了。” 小叮咚似乎又回到了以前,眼神有些迷离,可是仍然掩不住泪水。 “我的ru房越来越大,妈妈的谣言越来越多,我越来越不想回家。” 我听着故事,就忍不住说:“不要说了,我给你家。”小叮咚高兴地说:“听你这句话,我太高兴了。”就紧紧地抱着我的腰,使劲地撴着。我就疯狂了,狠命的冲击着至高点。小叮咚附和着,不是叮咚声,是缠绵的,入髓的呻吟。 小叮咚大叫一声,说:“我来了,我要死了。”我说:“不会,你到家了,这就是家的温暖,你感觉不到吗?” 那个时候,我哪里想到家是什么样子,我的家就是妈妈的唠叨,还有一望无际的田地。 小叮咚点点头,说不出话来。我却忍不住了,就说:“我也要来了。”小叮咚笑着说:“不要射在里面,学一学妈妈。” 我就从柔软的溪谷跃出,冲进温柔的波峰里。我有些疯狂,肌肉绷紧,连血管都充满着鲜红的战斗力。我在天空中大声地喊着,不要倒下,要战斗。 湛蓝的天空火烧云了,漫天的通红,火山喷发了,岩浆股股喷射。我看见远处的沙滩也被火烧红了,红唇舔舐岩浆散发着妖艳迷情。 山峰上的岩浆顺势流下,我忍不住用舌尖拦截。此时,我听不见蝉鸣了,岸边的叫卖声不时地扰乱着耳朵,我舔食娇小的耳垂,就像甜饼般的香甜,我舔舐着红唇,就像精美点心般蜜意。 小叮咚突然拼命哆嗦起来,身体就如收缩的弹簧,紧紧地弹压着入侵的战士,又如婴儿吃nai,时重时轻,时紧时慢,似乎每个沟壑都伸展开了,都参与了那紧张的战斗,又像是久别的,拥抱了,就再也不想松开。 小叮咚笑了,有泪花,但是笑意是自然的。就在耳旁轻轻地说:“我是你的,永远是你的。” 20、擦身子 脑子里全是小叮咚,即使在陈楠的面前,小叮咚的ru房还是来回的甩着,的要我的命,看着陈楠的样子,我的心就突然的紧了一下,赶紧把手从陈楠的身上缩了回来。自己在内心里都暗骂自己流氓。昨天还和小叮咚在一起,还干那事,现在又和陈楠…… 我忍不住就抽了自己一个耳光,陈楠却一把握住我的手,眼睛有些含情,看着她的神色,我知道那里包含着什么,可是那种负罪感却让我不敢再越雷池一步。 夜色已深,我还是无言地看着她,也许月色温柔,我握着陈楠的手有了轻微的抚摸。 陈楠的反应先是柔软的,后来就硬硬的。看着陈楠的的胳膊,我的眼前想起了家乡的煮鸡蛋,我想拨开蛋壳,看看嫩嫩的蛋清。 陈楠急忙说:“不要,这里是病房。”我就紧紧的吻上她,抚摸她,她的心跳在加速,两条腿在不停的搅动,我知道玫瑰花已经绽放,春雨已经入夜。 陈楠挣开我说:“明天我就出院。”我说:“为什么?你的病还没有好。”陈楠笑着说:“我要再在医院,你欺负我,我都没有还手的空间。”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,轻轻地摸着,说:“你可以还手,我有没有绑着你。”陈楠说:“我是在病床上躺着,你是自由的。” 我就笑着说:“我愿意躺着,让你自由。”陈楠脸上嬉笑着说:“你太坏了,我第一次发现。”我拉着她的手,笑着说:“我怎么坏了?” 陈楠气冲冲地说:“你欺负我,竟然摸我……”我笑着说:“可是我喜欢,要不你给个空间,让我也有点国土。” 陈楠就指着自己的身子,笑着说:“那就这里这里这里这里都不行。”我说:“那我就一点空间也没有了,只能在边角徘徊了。” 陈楠就逼着我拉勾,就一起喊着:“拉勾,上吊,100年不许变。”我赶忙说:“不要实行特区政策,以后还要变得。”陈楠就笑着说:“那就100天不许变。” 我想像着100天的折磨。护士来过了,医生也来了。医生说:“情况很好,比上午好,好好休息,过几天就能出院了。”护士就问我:“你是干什么的?”我说:“我陪床。”护士说:“要注意夜里,一旦有眩晕状态马上就要通知值班医生。”医生也说:“也是该有个陪床的,这屋就她一个人了,那个人夜里都不在这里住了。”我就笑着说:“谢谢你,护士。” 我的神呀,感谢小护士。医生和护士走了,我就洗了毛巾,笑着说:“擦把脸吧。”陈楠说:“你还细心。”我说:“农民也要讲卫生。”陈楠就撒着矫说:“你给我擦。” 我就拿着毛巾仔细地擦拭着,从额头到脸颊,还有的脖颈,擦得认认真真,看着娇艳的红唇,我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。 陈楠就笑着说:“谢谢你,看不出你还很温柔。”我说:“身子也擦擦吧。”陈楠一下子就脸红了,羞羞地说:“我自己擦。”我就转过身去,就听陈楠说:“几天没洗澡,脏死了。”我笑着说:“我以前一年就洗一回澡,就是过年。” 我听见她在摸索着解除武装,虽然在被子的掩盖下,可是还是浮想联翩。我就转过身来说:“我给你在洗洗毛巾。”陈楠说:“别瞎看,快洗毛巾。”我接过毛巾,嗅了一下,笑着说:“得令。”陈楠的脸就红了。 毛巾洗了无数次,我的嗅觉满足了无数次。 陈楠的腿长,她无法完成任务,就只能简单的擦拭了几下。 我笑着说:“我来擦吧。”陈楠说:“少美。”我说:“你的腿天天露在外面,怕什么。”我看着陈楠羞红的脸,就接着说:“我保证只是擦,除了毛巾,不会碰撞。”陈楠竟把毛巾得递给我,把脸转了过去。 轻轻的擦拭着白白的细腿,我像擦拭一件青瓷,光滑,细嫩,柔和中透着细润的光泽,光泽中内敛着红晕。小巧的足心,每擦试一下,便传来一声呻吟。纤细的小腿,纤直,我的眼神已透过障碍,仿佛看见花草茂盛的溪谷。 我生怕惊醒沉睡花草,潜足慢行,向腹地靠近。每走一步,我都静下心来慢慢回味,害怕错过每一道风景。花草似乎知道客人的到来,她不愿意见客,紧闭柴扉。直到柴扉,我的心才安静下来。 我轻轻的掩盖上路径,生怕留下痕迹。这是我的世外桃源,只有我才能进入。 柔软的花瓣在我的手指上慢慢地绽开,我隐约看见了抖动的花蕊,一收一缩,像是唤我,像是关门,我的手慢慢地靠近了,却看见了一扇紧闭的门。 我的花睡着了,她太累了,她需要休息。她赤身的睡着了,像一个婴儿。 21、手指过了隐 我睡不着,我欣赏着我的花。陈楠呼吸均匀,偶露浅笑。她的梦里是什么?我能进入她的梦吗? 我们在桃园里戏耍。风筝飞得很高,我的花就坐在风筝上面。笑声漫天,欢乐漫天。忽然,纷争断线了,我的花在急速降落。陈楠,我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。 梦醒已是深夜,窗外连蝉鸣都没有了。我忍不住握住了陈楠的手,她忽然紧紧的反握住了我。她有些汗,我把被子轻轻的往下扯了一下。白花花的立刻晃动着我的眼神。 无尽的继续,我看见白藕的樱桃静静地卧在柔软的顶端,我的口水已经泛滥,我的馋虫已经将粉色的樱桃轻轻含住,细细,静静回味。 樱桃直立起来,慢慢回应着馋虫儿,虫儿缓缓地爬下山谷,向另一座山峰攀登。 我感觉到溪谷潺潺,留恋的左顾右盼,想去扣动那景致。 风景如画,山峦起伏,幽径、柴扉就在眼前。稀疏的花草在门口左右。也许风的缘故,柴扉轻轻的微张,可以略透出风景。 叠峦层障,溪水潺潺。我轻轻触摸弥漫着湿气山水画,溪水就瞬时的渗出来。 我尽情地吮着溪水,慢慢地向溪边走近。溪水近在眼前,我尽情畅饮。溪水汩汩地从泉眼中流出,我慢慢探向泉眼,甘泉被我搅动起涟漪,柴扉猛然紧闭,来不及抽身便被锁在屋内。 陈楠惊呼一声:“李超,你……”我一下子就说不出话,我的脸还在陈楠的两腿中间,我还没有离开那的桃源,看着陈楠的脸,我情不自禁疯狂的起来,泉水更加奔腾,我就更加卖力。 陈楠大声的叫了一下,就软软地躺在床上。 花草忽然抖动着,风来了,雨来了,溪水涨潮了。 我的手指努力耕耘着,可是脑子却是那洁白的四壁的病房。那是难以割舍的记忆,虽然苍白,可是却栩栩如生,就如在眼前一样。校园是青涩的,人也是稚嫩的,甚至情感都是变幻的,可是在记忆力却丰富得比成熟之后更加难以忘怀。 医院的房间是白色的,陈楠的脸色是红润的。陈楠又是吃惊又是羞涩的望着我。我不知道我的表情,可是我一下子就怔住了。 陈楠哭了,哭得没有伤心,没有喜悦,什么都没有。 我不知所措,看着幽谷的柴扉还敞开着,我清楚地看见层层叠叠的山峦景色是如此的优美,雨露绵绵,草木微颤,我流连地又碰了一下,才小心的离开。 我轻轻的掩上被子,茫然地坐在椅子上。陈楠坐在床上,两只小兔随着抽泣跳跃着,我把她楼在怀里,她没有说话,我也没有。 <春天的花开>的诗发在晚报上,100元的稿酬,这个月又可以混过去了。家里很久没有给我寄钱,我的经济感到紧张,陈楠连续一个星期没有见我,我的精神也感到彷徨。 又是星期天,街心花园还没有人,我坐在假山旁听流水的声音。假山后面飘来浓浓的烟味,还有咳嗽声。 我点上一支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,我不知道吸进的是什么,吐了一个烟圈,被风带着离开又飘回来,在自己的身上消失了。 就听见假山后一个女声传过来:“别再摸了,人家都流水了,上次就是这样,都那个了,这个月我到现在还没有来。” 一个男人说:“什么没来?” 女生就说:“还能是什么,月经呗,可能有了。” 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:“可千万别有,要不去医院看看。” 女生说:“多羞人,我不想去,可是……”男生说:“那怎么办,我看见电线杆子上倒有这方面的服务,要不咱们去看看,听说保密的。” 女生没有吱声,过了好半天才说:“我们宿舍一个女孩就是去那里,都落下病了,我还是去医院吧。”男生说:“可是我这个月已经没钱了,要不下个月再去?” 这个男生一点生理卫生都不懂,我差一点笑出声来,就听女生说:“陈楠过来了,我们班的,我们快走吧。” 陈楠就向我走来,她满脸笑意,没有一丝阴霾。 22、旱冰 我一直还沉浸在愧疚之中,现在我却看见天晴了。陈楠紧走了两步,到了跟前,笑着说:“想找你还真不容易,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在这里。” 我说:“我不敢见你。”陈楠说:“怕什么?我不会吃你。”声音有点羞羞的,最后的音节恐怕她自己都听不见。 我忍不住就说:“我喜欢你吃。”陈楠却转移话题,笑着说:“我看了你的大作,像个成年人。” 我说:“我就是成年人,那天我有成年人的举动,但是我却再也不敢去看你了。”陈楠耸了一下肩,笑着说:“我出院了,精神也好多了,谢谢你陪我。” 我有些无地自容,头恨不得扎在地下,我看到一个离我千里之外白藕,她笑得越轻松,我就感觉正一步一步向更远处走去。 我的脸一定是红的,可是还是忍不住说:“那天的事情我不想说对不起,我真是情不自禁。” 陈楠幽幽地说:“那天我也做了个梦,梦里我在云端上飘,飘得很远,我第一次漂上云端,开始还有些恐惧,后来就想越来越高,我不想落下来,可是梦醒了,还是在地面上。” 我还想说什么,可是却看见石磊慢慢地走过来。石磊不耐烦地说:“还没说完,哪来的那么多的话。”陈楠说:“完了。”然后对我说:“去滑旱冰吗?” 我苦笑着说:“我不会,我倒是会滑真冰。”陈楠就拉着我的手说:“去吧,会滑真冰很容易就会学会的。” 我不情愿地从花园到了旱冰场,石磊一到旱冰场就如鱼得水,我却像个笨鸭子。在旱冰场,我只听见音乐与陈楠的笑声,石磊像一个武士,花样繁多地展示各种技巧。 好多那孩子都被石磊吸引了,石磊就更加地卖力了,像个芭蕾舞演员,面对他的精彩各式花样,我都被他吸引了。 我身旁的女孩子都发出“啧啧”的赞叹声。陈楠的裙子不时飞起,修长的扰乱着我的眼神。 傍边的女孩的话更刺激我的神经,一个花裙子说:“真是金童玉女,真让人羡慕。”一个男孩的话倒是把我提醒,他说:“我看不好那个男的,说不定是个绣花枕头。” 我感激地看着这个男孩,虽然只有十六七岁,可能他还看不懂我的眼神,可是我还是感激地看着他,他发现我在看他,就笑着说:“你和他们是一起的?”我点点头。 他说:“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孩?”我又点点头。 他说:“那还等什么,还不过去追。”说着就把我推了出去,离开扶手,我失控了,直奔场地中间,摇摇晃晃,场地就爆发出一阵唏嘘声。 我像一个鸭子,一只笨鸭子,陈楠像一个天使,修长,胸前被微风一吹,衣服紧贴在身上,的像石榴,隐隐看见晶莹剔透的果实,我忍不住低下头。 陈楠和石磊扶着我回到场边,看着石磊的笑意,我没有醋意,只是迷茫,直到回到宿舍。 23、小叮咚的身材 杨伟在等我,杨伟一点精神也没有。我没有敢笑,显出很无奈地样子,说:“不要给我说彻底终结了。” 杨伟凄笑着说:“这回又让你猜对了,不过我也想通了,再有几天就毕业了,我也该想想工作的事情了。” 看着杨伟的表情,我安慰着说:“这样也好,爱过了就不后悔。”杨伟说:“也许是上天的安排,她爱上了我的朋友,就是我给你介绍认识的吴昊。”我说:“我觉得江红倒是很喜欢你,有些时候就是这样,爱的人爱别人,爱自己的人自己不爱。” 杨伟笑着说:“不过这回你错了,我和小红真的好了。”看着我诧异的神情,杨伟接着说:“我爱得好苦,也就理解别人的爱了,这回我不会错过了,爱一个人没有错,有错的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 这句话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我,杨伟说:“你和陈楠怎么样了?”我喃喃地说:“爱一个人没有错,有错的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 学校生活,那时没有茶香,只有脑子里想,就写下关于茶的小说。 茶舞七天是发表在晚报上,我需要钱。一个学期下来,家里已经山穷水尽,我只能自己照顾自己,我每天都笑着,可是每天都计算着兜里的钱。 小叮咚拿着报纸就铺在我怀里,nai子紧紧的顶着我。我把烟拿开,笑着说:“别把你给点着了。”小叮咚娇笑了一声,说:“点吧,我已经被你点着了,写得太好了,我有些陶醉,为什么不在校刊上发。”我苦笑着说:“糊口,我需要钱,我要减轻家里的负担。”小叮咚就深情地念了起来: 茶舞七天 喝着茶,一杯北京的茶,茉莉花飘在水面上,轻轻的碰着白色的瓷杯。这杯茶已经凉了。 他第一次,自从黄山归来的第一次品茶,他想寻找黄山的感觉,在茶里。 “先生,这是本店特为品茶人免费准备的黄山特级毛峰,请您品尝。”服务小姐细细的手指将一透明的杯子移向他的眼前,纤细的条索,缠绵成峰,白毫显露、香气慢慢得升腾,绕在服务小姐的手指之间…… 北京的茶馆没有这音乐,北京的茶里有这音乐吗? 起舞弄清影,西风销魂,清照先生的黄花已经瘦去,黄山的茶香不知绕梁几日。他走出茶馆,没有喝一口茶。 觉得他很有品茶味道的老板娘临别送他一包黄山毛峰:“先生,星期天还有轻盈古筝,记得来啊。” 他走得很忙,外面有点小雨。 念完了,小叮咚说:“你去过北京吗?”我笑着说:“我怎么去过,倒是想,我想往北京,就以北京为背景,但是我全然不知道北京是什么模样,黄山只是在书中读的。” 小叮咚说:“你真了不起,没去过还能想出来。”这都是我在图书管理看到的,那个时候,我只有读书才能化解我的窘迫,也只有在书里才能找到自我,可是我忽然意识到,如果没有李雯,我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? 小叮咚渴望地望着我,笑着说:“我想吃浓茶,浓得不能在浓。”我说:“我只有在春节才有茶喝。”小叮咚说:“我现在就想喝。”我说:“只要稿费到了,我就买给你喝。” 小叮咚却笑了,说:“你有现成的。”就拉开拉链吃了起来,没几下,我就投降了。